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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无删减全文

厢花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素馨并没有多说,她只是不想让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今日早朝上临原州之事她也略有耳闻。这些年来,皇兄与母后在朝堂上常常意见相左,最后多以母后的意见作为最终的决定。她知晓皇兄心中不甘,同时也恨自己从小身体孱弱,不能帮上皇兄什么。阮贤安慢慢转过头来,目光一点点聚焦在来人身上。“皇妹?”他有些诧异,随即又怅然地轻笑起来:“皇妹你来了……”“皇兄,”阮素馨原本柔和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皇兄莫急,且等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相视的二人却是心有灵犀地明白了话中之意。阮茵茵用完早膳后便进了书阁,一直在书阁中待到了傍晚。不是为了旁的,而是为了给容瑾画出“更好”的一幅肖像!书案画卷上,一个风姿卓然、模样清贵的男子跃然纸上,甚至连男子眉眼间似有似无...

主角:韦丹珍元翠萱   更新:2025-03-1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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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丹珍元翠萱的其他类型小说《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厢花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素馨并没有多说,她只是不想让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今日早朝上临原州之事她也略有耳闻。这些年来,皇兄与母后在朝堂上常常意见相左,最后多以母后的意见作为最终的决定。她知晓皇兄心中不甘,同时也恨自己从小身体孱弱,不能帮上皇兄什么。阮贤安慢慢转过头来,目光一点点聚焦在来人身上。“皇妹?”他有些诧异,随即又怅然地轻笑起来:“皇妹你来了……”“皇兄,”阮素馨原本柔和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皇兄莫急,且等等。”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相视的二人却是心有灵犀地明白了话中之意。阮茵茵用完早膳后便进了书阁,一直在书阁中待到了傍晚。不是为了旁的,而是为了给容瑾画出“更好”的一幅肖像!书案画卷上,一个风姿卓然、模样清贵的男子跃然纸上,甚至连男子眉眼间似有似无...

《地狱开局,我把男主囚禁了咋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阮素馨并没有多说,她只是不想让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今日早朝上临原州之事她也略有耳闻。

这些年来,皇兄与母后在朝堂上常常意见相左,最后多以母后的意见作为最终的决定。

她知晓皇兄心中不甘,同时也恨自己从小身体孱弱,不能帮上皇兄什么。

阮贤安慢慢转过头来,目光一点点聚焦在来人身上。

“皇妹?”他有些诧异,随即又怅然地轻笑起来:“皇妹你来了……”

“皇兄,”阮素馨原本柔和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皇兄莫急,且等等。”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相视的二人却是心有灵犀地明白了话中之意。

阮茵茵用完早膳后便进了书阁,一直在书阁中待到了傍晚。

不是为了旁的,而是为了给容瑾画出“更好”的一幅肖像!

书案画卷上,一个风姿卓然、模样清贵的男子跃然纸上,甚至连男子眉眼间似有似无的漠然神韵都画了出来。

为了能符合容瑾对于“更好”的要求,阮茵茵还找来了各色颜料,按着勾勒出来的线条一点点为其上色。

原本栩栩如生的画作更加多彩华美,仿佛下一秒那灵动的人物便能从画中走出来。

阮茵茵生一边生无可恋地做着收尾工作,一边动了动自己已经僵硬的脖颈。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都跑到这异世做公主了,竟还能梦回当初兼职画师连肝几宿的感觉。

“殿下,奴婢来帮你按按肩吧。”婉安实在看不得殿下这般疲惫之态。

“好啊!”阮茵茵笑了笑,“还是你最贴心。”

婉安的按摩手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轻重得当,又酸又舒服。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僵硬的脖颈不再酸痛了,反而轻快地很。

“你这手艺,定然是练了有些年头了!”阮茵茵开玩笑似的道。

“奴婢们都是自小学这些手艺的,也正是因为奴婢学得出众了些,才有资格伺候殿下。”

关家对下人管束甚为严格,她们自懂事起便在关家接受教导,自然是旁家不能比的。

阮茵茵一边享受着大师级的按摩,一边专注地完成最后的上色。

“殿下,奴婢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身后传来婉安小心翼翼的声音。

阮茵茵手下动作未停:“你说。”

婉安神色纠结,她作为殿下多年的贴身婢女,自诩对殿下还算了解,但最近两日她愈发看不懂殿下所为了。

“殿下,您对容公子如此用心,可是真的因为动了真心?”

婉安本以为殿下更偏爱祝公子,可这段时日看来,殿下为容公子破例太多,实属罕见。

虽然殿下难得地不再往南风馆跑,但以容公子的出身,也是万万配不上殿下的。

阮茵茵捏着毛笔的手一顿,心道:的确是真心,只不过是真心想活下去……

可这种事也无法为外人道,她只说:“容瑾…的确有几分姿色不是吗?”

这话倒也合理,虽然容瑾身体有疾,但模样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俊俏英朗。

他不似祝渊之永远温柔何和煦的清隽,而是带着些许冷漠与厌世,处处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但那俊朗的脸却又让人生不出厌恶来。

婉安不知该说什么,殿下一向喜欢模样俊俏的男子倒也没错,但……

“殿下会不会太过骄纵容公子了?”婉安只是心疼殿下。

殿下何曾为了别人做到如此地步,又是送人送物,又是下厨,更过分的是,容公子似乎还不那么领情。


终于,薛丞相作为文官之首只得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站出来。

“禀陛下,微臣觉得,通过降低商税来获取几大粮商的支持,不仅可以节省国库开支,而且也让原本就因雪灾而深受影响的粮储得以喘息休养,”

薛丞相在先皇在世时便深受器重,亦是百官之首,其话语大部分时候代表着多数大臣的观点。

一旁的周尚书站出来:“微臣以为,此举费时费力,临原州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应让周边州府接打开城门,收纳难民!”

薛丞相再次开口:“不过三日,筹集的粮款便可抵达临原州,何来费时费力?!”

阮贤安看向周围沉默的众人是:“其他爱卿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跟明镜似的。

今日陛下之所以额外留下他们,且没有让两位关将军到场,无非是想趁机驳回太后的决定。

几瞬之后,王尚书站出来:“陛下,如今各部已分工明确,为了临原州受难的百姓,还望陛下应允微臣们尽快去准备赈灾事宜!”

说完王尚书便跪了下来。

身后众位大臣和丞相等人一同齐刷刷地跪了满地。

除了仅有的观点不同三四位包括周尚书在内的大臣神色难看地未动。

阮贤安气极反笑。

好,好,好得很,这便是他东昌的朝臣们!

对他这个皇帝之言视若无睹,反而对一妇人之言坚信不疑!

“难道朕不许可你们便不会做了吗?!”阮贤安怒极,毫无仪态地大声道。

他心里清楚地很,就算他不同意此事,这些表面恭顺的臣子依旧会按着太后的安排去做。

既如此,还将他这个皇帝留在着无用的皇位上做什么?!

阮贤安目光冷沉,心中恨意汹涌,郁结难散。

“臣等不敢!”跪在地上的众人齐声道。

阮贤安胸膛上下起伏,向后退两步跌坐到明黄的龙椅之上,眉宇间满是不甘,却依旧咬牙忍下:

“好,众位爱卿的意思朕听明白了,既然如此,众位爱卿回吧。”

直到大臣们陆续离开了议政殿,阮贤安仍一动不动枯坐了许久。

想到自己如傀儡一般被自己的杀母仇人操控,阮贤安自嘲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

一直到了用膳的时辰,仍没人敢不要命地上前相劝。

没了办法,身边的贴身太监刘忠全只得求到了二公主那里。

二公主与陛下关系一向亲厚,陛下许会听二公主劝谏。

阮素馨在得知皇兄一上午都未进食后,便立刻怕披上大氅,坐着软轿去了议政殿。

今日虽未落雪,但天气总是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日光,还有狂躁的北风不时刮起。

软轿上的纤瘦身影不时掩唇咳嗽着,冰凉的冬风拂乱了她的发,但女子眉眼中满是焦急担忧。

很快,软轿在议政殿外停下,阮素馨快步走进去,看到刘总管时还不忘嘱咐道:

“去将御膳房准备好的午膳端来。”而后她便抬步走进去。

议政殿的官员早已走空,冷清孤寂的大殿之中唯有一人坐在上首龙椅之上。

他身下坐着的分明是至高无上的位子,但神色却失魂落魄,目光涣散,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阮素馨看到皇兄这般落寞、一蹶不振的模样,心疼不已。

“皇兄?”她出声柔声唤他,“该用午膳了。”


关太后的手掌轻轻覆在阮茵茵的手掌之上,语重心长:“明珠啊,有你这番话,母后便知道你是真的长大了。”

阮茵茵感受着手掌之上那张温热柔嫩的手掌,竟也体会到血脉相连,心思相通的奇异般体验。

“母后,儿臣日后会常常进宫来陪您的。”

若说阮茵茵来时只是为了救出男主才与太后虚与委蛇,但此时此刻,这话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深宫虽奢靡华丽,但母后身侧也唯有常嬷嬷一个可信任的人能陪她闲唠解闷,未免孤单了些。

关太后眼眶已有些泛红,羞恼地轻嗔道:“你这丫头莫不是又捡好听的说与哀家听?”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面上的好心情却是肉眼可见。

“怎么会呢!儿臣说得是实话!”

阮茵茵目光不自觉落到殿外,小心翼翼试探道:“母后…儿臣刚刚进来时那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要不……”

“行了行了,”关太后摆摆手无奈道:“做你的大善人去吧。”

阮茵茵悻悻一笑,“那母后,儿臣改日再来看您!”

话落,她便要转身离开。

“站住!”关太后声色严厉。

阮茵茵一头雾水地转过身去,“怎、怎么了母后?”

关太后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裙上,语含埋怨:“这样出去也不怕染了风寒!常嬷嬷,去给公主拿件暖和厚实的狐裘过来。”

很快,厚实的大裘便披在了她的身上,阮茵茵甚至能嗅到上面独特的馨香,大裘带来的温度顺着四肢百骸直流进心底。

阮茵茵整个人包裹在狐裘之中,与太后有着八分相似的面容微微一笑:

“多谢母后的狐裘,儿臣告辞啦!”

待到女子娇俏的身影离开了大殿之中,常嬷嬷才走到太后身侧。

“太后娘娘,老奴瞧着公主今日格外不同。”

关太后亦是望着早已没了人影的殿门,迟迟没有回神:“这孩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倒是懂事了许多。”

“哀家终究不能庇护她一世,她也是该长大了。”关太后似有所感,“待到来年仲春,哀家便帮她相看个驸马,也许能叫她真正安下心来。”

阮茵茵还不知道太后已经替她将招驸马一事提上了日程。

她此刻正坐在马车上,一旁处于昏迷之中的容瑾怎么都唤不醒。

即使他身上还披着她那件狐裘,但冰凉的体温却迟迟暖不了。

“婉安,再倒杯热水来!”阮茵茵一边将容瑾挪动到暖炉边,一边着急地吩咐道。

婉安忙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公主手中。

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公主如此紧张一个男子,即便是当初大名鼎鼎的祁淮公子也未得公主亲力亲为照顾左右。

看着公主动作生疏地端着杯盏要往容公子口中喂水,婉安忍不住上前道:

“公主,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奴婢做吧。”

阮茵茵一只手臂支撑着容瑾的身体,此刻已经有些酸麻。

也好,她只是想救活男主,没必要给自己累个半死……

“也好,婉安你……”阮茵茵正想将人交给婉安,怀中的男子突然有了动作。

强健有力的手掌倏地握住了阮茵茵端着杯盏的手,些许温热的水从杯盏中溅出,打湿了一片皮毛。

阮茵茵欣喜地瞪大了眸子,可唤了半晌才发觉那人根本没醒。

可偏偏他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女子白皙娇嫩的手腕处被生生攥出了红色的印子。

“容瑾!”阮茵茵简直怀疑他是故意装模作样,蓄意报复,“你、你能不能先松手!”

男子眉头紧蹙,口中低声喃喃着:“母亲……别走,别走……”

男子鸦黑的睫羽轻颤,身体不安地蜷缩着,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态。

这一次阮茵茵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来,是将她当成了他去世的母亲吗?

阮茵茵想起原书中容瑾的经历……

他儿时也曾有过父母恩爱的一段时光,可惜好景不长,在他四岁时,母亲遭人陷害不忠,皇帝虽留了她母子二人的性命,但却将其贬入冷宫。

冷宫环境艰苦,他的母亲又忧思成疾,不过几个月便在冷宫之中香消玉殒,留下年幼的容瑾一人。

许是为了铺垫书中男主劈荆斩荆,万分艰辛的成功之路,年幼的容瑾在冷宫受尽苦头。

也正是那段人人可欺、食不果腹的冷宫生活,容瑾很早便尝尽世间冷暖,渐渐成了现在冷漠阴郁的性子。

阮茵茵心头触动,没有继续挣开他紧握的手掌。

反而柔声抚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容瑾的不安似乎真的在这样和缓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平复下来,紧蹙的眉心也慢慢舒缓。

于是从皇宫到公主府的一路上,阮茵茵一直被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一只手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被他握在手掌之中。

但凡阮茵茵有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会引得容瑾立刻敏感紧张起来。

待到马车终于驶到公主府门前,阮茵茵长舒一口气,只是此刻的容瑾状态看起来更不好了。

“婉安,下去叫人将容瑾送回房间,让府医立刻过去。”

“是,殿下!”

阮茵茵坐在马车上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怀中的男子此刻昏迷着,没了之前的阴郁与冷厉,眉宇间反倒多了几分温顺与清贵。

“谁叫你是男主角呢?”阮茵茵看着昏迷不醒的男子,轻叹一声。

年少丧母、遭人凌辱、一路坎坷……

若是容瑾知道这一切都是作者为了给他一个更好的前途,不知他是会庆幸还是愤恨。

男主幼年所受之苦在书中不过一笔带过,甚至多落些笔墨都被认为是在浪费篇幅,那些年的悲苦艰辛,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阮茵茵心中无端多了几分心疼。

但她旋即又反应过来。

与其心疼带着主角光环的男主,倒不如心疼心疼自己这个平白受了无妄之灾的小炮灰……

很快,便有府中小厮前来将人背回了府中。

听竹轩中。

老府医神色凝重地把着容瑾的脉搏,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听得阮茵茵心都凉了半截。

“他到底怎么样了啊?”阮茵茵心急问道。

老府医收回手,又是长叹一声:“殿下,容公子本就身体虚弱,如今在这冰天雪地中跪了这么久,寒气入体不说,关键是这腿…恢复如初恐怕有些难办,许会落下病根啊……”

阮茵茵本就凉了的心霎时如坠谷底,不仅只是因为容瑾的腿难以痊愈。

而是因为,她一直以为将容瑾赎回就会改变他落下残疾的最终命运,可容瑾却也因她而被罚跪雪地,原本治愈的希望再次变得渺茫。

若是她改变不了容瑾最终残疾的命运,是不是也代表,她最终改变不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她大可不必如此。

容瑾正百思不得其解,倏地脑海中念恩的话一闪而过,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阮茵茵手执汤匙并未在意,“煲汤而已,还需要什么理由,补身体算吗?”

“快尝尝,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说完,阮茵茵便盛起一勺送进口中。

果然,即便是许久未下厨,她的厨艺也没有退步!

她正低头喝下第二口,身侧悠悠传来一句:“念恩觉得,殿下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心悦容瑾,不知殿下怎么看?”

阮茵茵险些没有被一口热汤呛死,她神色惊恐地看向容瑾:“咳咳——你、你说什么?!”

婉安忙从旁递上帕子。

阮茵茵接过帕子捂着唇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是她耳朵出问题了吧?对一定是她耳朵出问题了!

否则她怎么会听到容瑾说她喜欢他?!

一旁的念恩听到容公子毫不犹豫出卖了他,不由得心急如焚,殿下该不会因此怪罪他吧!

容瑾看到眼前女子似乎被他这话惊到,她用丝帕捂着唇鼻,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却带着埋怨似的看向他。

心底某处微微泛起波澜。

容瑾知道阮明珠定然听到了他的话,所以只是道:“我只是想知道,殿下做了如此多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容瑾的目光锐利,带着锋芒,阮茵茵方意识到,他这话或许是认真的。

是了,她险些忘了,容瑾自小生活背叛、利用与谎言之中,性情自是多疑了些,对身边的人永远怀有警惕之心。

按着原书中对男主后期疯批且专情的设定,容瑾只有在面对女主时敞开心扉,全心全意信任过。

容瑾这般理智机敏的人,自然不会相信所谓的无事献殷勤。

借口……她到底要编一个怎样合理的借口才能让容瑾不生疑呢?!

阮茵茵大脑中疯狂运转,思索对策。

可在容瑾看来,阮明珠敛目低眉,神色无措,似是被拆穿后的羞赧。

阮茵茵在情急之下,脑海中倒真蹦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容瑾有命中注定的真爱女主,那自然不会对她这个恶贯满盈的女配动凡心。

既然容瑾如此问了……倒不如就将计就计?

眼看容瑾眼中已有不耐之色,阮茵茵嘴比脑子更快一步。

“对!”阮茵茵一副视死如归,“没错!念恩猜得不错!”

她实在说不出“喜欢他”三个字。

一旁的念恩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得到责罚,反而还得到了殿下的认可?

容瑾更是没想到阮明珠竟如此坦然又大胆地承认了,原本咄咄追问的他反而喉头一哽。

对上阮明珠赤诚清明的眸子,容瑾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并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更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虽然心底某处大声叫嚣着:这世上不会有人喜欢你,他们只是为了利用你!

可在看到那双澄澈的眸子时,他依旧抑制不住心中微妙的悸动。

两人四目相对,终究还是容瑾先一步闪躲开了视线。

容瑾动作僵硬地拿起汤匙,掩饰般地一勺接一勺送入口中,但实则连味道都没有尝出。

阮茵茵等他半晌都等不来回应,再一细瞧,男子的发丝下的耳尖正泛着淡淡红晕。

阮茵茵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双美目微微睁大。

怪不得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尴尬了,原来是尴尬转移了?


头好痛……

头脑昏沉的阮茵茵还惦记着自己未肝完的毕业论文,挣扎着想要从昏迷中醒来。

鼻尖突然充斥进浓烈呛鼻的劣质脂粉味,让她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加雪上加霜。

“公主何必装模做样!”一声极有磁性的男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那语气中咬牙切齿的恨意让阮茵茵瞬间清醒了许多。

为什么会有这样好听的男人声音?她不是在寝室里熬夜写论文吗?

阮茵茵努力睁开双眸,空气中的脂粉味让她下意识皱紧了眉。

下一秒,入目的一片花红柳绿的纱幔却叫她霎时怔愣住。

大脑飞速旋转几瞬之后,阮茵茵扭头看向周围。

只见她置身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中,周围的装潢摆设精致古朴,但因为颜色繁杂扎眼的纱幔穿缠其间,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浮夸。

这根本就不是她猪窝一般的寝室!

“公主终于不装了。”

那男子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只是那声音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隐忍与痛苦。

阮茵茵闻声倏地从地上坐起身来,目光警惕地转过头去。

这样剧烈的动作让她头脑一阵眩晕,她伸手扶着脑袋。

只见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双臂正被捆缚在雕花大床之上,身体展开的姿态叫人一眼便血脉喷张。

那男子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俊逸的面容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薄唇紧抿,发丝散乱披拂在床上,那双眸子看向她时却含着怨毒与恨意。

阮茵茵的视线微微下移,看到男子身上穿着的古怪衣服。

薄如蝉翼的纱袍轻轻覆在劲瘦的躯体之上,多了几分魅人的情调,又挡不住那紧实白皙的肌肤。

阮茵茵被眼前如此香艳劲爆的画面惊得双目呆怔,下意识便顺着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

可惜,床榻边垂下的碍眼的淡粉纱幔挡住了接下来的“春色”,也叫阮茵茵霎时从勾人男色的诱惑当中清醒过来。

她再傻也不至于认为这是老天为了奖励她二十二年母胎单身、洁身自好而给她的奖励。

眼前的状况明显不对,周围的环境也处处透着古怪,还有床上这个面如冠玉的男子,似乎是被下了什么春药……

容瑾身上薄汗涔涔,咬牙忍受着身体中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袭来,那双幽深的瞳眸中汹涌着无限的仇恨与杀意。

他没想到这个长公主醒来后竟得寸进尺,那样赤裸的眼神在他的身体上流连,他感到屈辱的同时,也厌恶到极致!

他感受到身体某处涨痛,那药劲似乎一阵比一阵来势汹汹。

他双目警惕地盯着着眼前的女子,甚至唇瓣被咬破都毫无觉察。

他脑中唯有一个念头——绝不能叫这个荒淫无度的长公主得逞!

阮茵茵虽然觉得那男子目光骇人,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尽量声音温和地问道:

“你、你好,请问你是?”

阮茵茵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尽量放得谦和有礼,但没想到只是换来了男子一声嘲讽的冷哼。

“长公主何必惺惺作态。”男子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但眼中的轻蔑之意却丝毫不减。

等等!长公主?阮茵茵脑中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

面前状态异常的男子,再联想到身处的古怪浮夸的房间、浓烈的脂粉气味……

这熟悉的场景让阮茵茵想起了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本言情小说。

里面的男主容瑾身世凄惨,自小母亲离世,父亲也对其毫不关心,任由他在深宫之中自生自灭,于是幼年的容瑾身为皇子却食不果腹,衣难敝体,就连下等的宫人也可对其任意打骂欺辱。

后来甚至被皇兄断了双腿扔到了别国的小倌馆中,不仅要他身残还要折断他的傲骨。

而现在的场景,阮茵茵怎么看都像是东昌国长公主侮辱容瑾的那一幕。

当初她看到这一段情节时大呼膈应,身为男主怎么能被一个恶毒炮灰玷污!

好在后来男主积蓄力量,重新归国夺权,并且手刃了所有当初欺辱过他的人,尤其是东昌国长公主,更谈得上死状凄惨。

当时的阮茵茵只觉解气,但现在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下来。

她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袍,没错……她记得书中的长公主性情张扬,最是喜好正红色。

而她此刻身上的衣裙,正是一件正红金纹牡丹云锦长裙。

阮茵茵原本还抱有一丝的侥幸,直到脑海中奇异般生出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一颗心彻底如坠谷底。

阮茵茵心中暗骂,她怎么这么倒霉,穿书成为一个人嫌狗弃的炮灰!

她还没拿到毕业证呢……

想到未来“自己”的死状,阮茵茵眉头微跳,有些忐忑胆怯地看向床上的男子。

可刚刚还对她怒目而视的男子此刻已经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阮茵茵屏住呼吸,大着胆子慢慢地挪动到床沿边。

只见男子面色通红,绯红的薄唇被咬出齿痕,嫣红的血从细小的伤口流出,身上的薄纱也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阮茵茵咽了口口水,强行镇定下来,这是哪个“大聪明”想到给男主穿这样风尘的衣服!

此刻的男子紧闭着双眸,鸦黑的睫羽轻颤着,微微昂着脖颈,上面的青筋毕露,偶尔有难耐的低低闷哼声从喉咙间溢出。

阮茵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看着男主如此痛苦挣扎的模样,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断手断脚做成人彘的画面了。

不行!她一定不能叫男主照着原剧情的走向受辱失节!

阮茵茵的目光慌乱地扫视过周围,在看到圆桌上的茶壶时眸光一亮,她快步走过去茶盏中倒了一杯水。

别管有没有用,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她颤颤巍巍地端着手中的茶盏走到床边,腾出一只手来想要将人扶起来喂些水下去。

却见男子被她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猝然睁开双眸,漆黑的瞳眸直直望进她的眼中。

阮茵茵倏地对上那锐利阴狠又杀意翻腾的目光,端着瓷杯的手一抖。

杯中的茶水悉数浇到了床上之人的身上,濡湿的薄纱瞬间如无物一般透明。

那茶盏脱手滚落在地面软毯之上,空气都在瞬间静谧下来。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床上的男子双目充血,恶狠狠地望着她,虚弱的声音中满是厌恶:“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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