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槐序心头一喜,脑中飞速思量。若做个随侍丫鬟,后续根本无法影响到魏景焰,只有与他有一定的亲密关系,方才能一点点的吹枕边风。为了复仇,她可以放弃爱情和一生的幸福,又何必在意这副破烂的身子。“臣女想求个侍妾之位,只有如此,我父亲才会死了把我嫁给护院的心。”四目相对,魏景焰闪电般伸出二指,夹住了宋槐序的手腕,微一用力,宋槐序身体顿时失衡,跌在了他的身上。“不后悔?宋槐序,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宋槐序仰起头,魏景焰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孔,就在鼻息之间,温热的呼吸轻吐在脸上,淡若冷松的清冽之气,随之涌入鼻腔。宋槐序只觉头皮发麻,呼吸不畅,极度的恐惧之感,再次席上心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了颤。她用力的咬住牙,不断催眠自己,眼前的人并非北昭的...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宋槐序心头一喜,脑中飞速思量。
若做个随侍丫鬟,后续根本无法影响到魏景焰,只有与他有一定的亲密关系,方才能一点点的吹枕边风。
为了复仇,她可以放弃爱情和一生的幸福,又何必在意这副破烂的身子。
“臣女想求个侍妾之位,只有如此,我父亲才会死了把我嫁给护院的心。”
四目相对,魏景焰闪电般伸出二指,夹住了宋槐序的手腕,微一用力,宋槐序身体顿时失衡,跌在了他的身上。
“不后悔?宋槐序,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宋槐序仰起头,魏景焰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孔,就在鼻息之间,温热的呼吸轻吐在脸上,淡若冷松的清冽之气,随之涌入鼻腔。
宋槐序只觉头皮发麻,呼吸不畅,极度的恐惧之感,再次席上心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了颤。
她用力的咬住牙,不断催眠自己,眼前的人并非北昭的禽兽,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站在阳光里,唇角噙笑的少年郎君。
她没必要害怕,即便委身于他,也好过被一群畜牲践踏,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魏景焰终于愿意给她选择的机会,她必须把握!
“臣女……愿意。”
宋槐序拼力吐出了四个字,只觉头脑一片空白,胸腔内更是憋闷的厉害,就仿佛是一条因为缺水,而要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既然害怕,又何必勉强自己?”
冰冷的脸颊从宋槐序的腮边擦过,宋槐序顿如被点穴一般,浑身僵直。
魏景焰低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治好本王,本王可保证宋侍郎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必违背自己的心思,将余生困在王府之内,本王再问你一次,要如何选择?”
宋槐序心头一惊,仅剩不多的理智,再次飞速转动。
或许是魏景焰给她留有余地,又或许只是纯粹的试探,但是,她已别无选择。
宋槐序强迫自己贴住他冰冷的脸,艰难的说道:“臣女不后悔,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颤抖着拉开了系在腰上的丝绦,手却被魏景焰按住了。
“本王向来不做强买强卖的买卖。”
他袍袖一摆,人已靠回软枕上。
一双长眸再度挑起,慢悠悠的说道:“既然如此,本王明日便命人去宋府提亲,只是你记好了,既然只要妾位,便当安分守己,莫要在王府乱动心思。”
骤然拉开的距离,让宋槐序微微吐了一口气,麻痹的紧张感,亦如潮水一般退去。
她躬身跪在床边。
“臣女明白。”
王妃,她万不敢肖想。
区区一个侍郎之女,能入王府为妾,已是莫大的荣耀,当然,这都是外人的看法。
宋槐序虽然不屑这些,却也有自知之明。
“爷,药好了。”
苏焕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进来。”
魏景焰朝宋槐序点了一下头,宋槐序会意站起,退到了一边。
苏焕小心翼翼地把药端到床前,魏景焰伸手接下,喝了一口,眼睑立即压下,很苦,而且还涩,难喝的很。
苏焕赶紧从怀中拿出一颗蜜饯,轻言细语的哄道:“爷,良药苦口,但是治病,爷只要憋一口气,就能下肚了。”
魏景焰依然瞪着碗中的黑色药汤,就仿佛里边盛了毒蛇猛兽,目光中杀气凌然。
宋槐序惊的眼眸大睁,心情复杂。
她一直以为魏景焰这种杀神,必然心怀铁血,无所畏惧,没想到居然也有这样幼稚任性的一面。
正巧,歌舞已经跳完。
眼见魏景焰双唇紧抿,一双眼睛晦暗如夜,宋母的心顿时快跳到了嗓子眼,生怕宋槐序哪句话说错,惹了这位杀神,赶紧打开寿桃的盖子,给宾客分食。
她特意留了块带有寿字的,亲自端给了魏景焰,硬着头皮说道:“小女几日前落马,摔伤了头,怕是不便久坐,还请殿下见谅。”
魏景焰瞥了宋槐序一眼,淡声道:“无妨,她若累了,回去便是。”
宋母赶紧拉住了女儿的袖子,连连给她使眼色。
“还不回去休息,免得一会晕倒,吓到殿下。”
宋槐序知道娘担心自己,今日也和魏景焰说了不少,足够了。
便站起身道:“臣女便告退了。”
她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在魏景焰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定会长命百岁,便不要食寿桃了。”
魏景焰抬起头,瞥见宋槐序眼中的狡黠,思量之际,人已经走远了。
宋侍郎一直盯着宋槐序,见她与景王目光交融,心中暗喜。
这死丫头总算是有些用处,没白养她一回。
思量间,魏景焰已经站了起来。
“多谢宋侍郎款待,本王另有要事要办,这就回了。”
宋侍郎慌忙跟了上去,低三下四的问道:“可是府上有不周之处,殿下不再坐一会了吗?”
魏景焰连个眼神都没给,人已迈步上了车,车帘子撂下,沉冷的声音才从内中传出。
“你的女儿不错,莫要让她受了委屈。”
一声鞭响,骏马长嘶一声,扬蹄离开侍郎府。
宋侍郎一直弓着腰,直到魏景焰的马车消失不见,他才扬眉吐气的抬起了头,提着袍子兴冲冲的回了。
后院。
姜雪艳正扯着破锣嗓子,嚎啕大哭。
沈明珠急得团团转。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得了这个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雪艳顿时想起了昨天的知了。
“莫非是宋槐序那贱人对我下了黑手?”
沈明珠恨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知了有问题?”
姜雪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宋槐序那小贱人也吃了,而且还和自己抢着吃的。
“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这死郎中,怎么还不过来?”
听着女儿的破锣嗓子,沈明珠心急火燎。
谁愿意娶个比太监还要难听的鸭子嗓,这要是治不好,以后哪里好嫁人。
“你好好想想,宋槐序没给你吃别的吗?”
“没有了。”
姜雪艳又开始哭,声音犹如嘎嘎叫的野鸭子,别提多难听了。
此时,宋槐序已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宋母心有余悸的问:“景王没为难你吧?”
宋槐序笑了笑。
“没有,他人还挺好的。”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哪有你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宋槐序柔声安慰。
“没事的娘,你去招呼宾客吧,不用惦记我。”
宋母也觉得把满院子的人扔下不好,又说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了。
云袖忍不住笑道:“姜雪艳怎么变成鸭子嗓了,今天又被景王臭损了一顿,一定气死了。”
宋槐序抿唇一笑。
“她可别死,我盼着她多活两日呢。”
从外表来看,火蝉和知了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火蝉的腹部有一条红线,即便是炸熟了,也能分辨出来。
所以她才翻着吃,姜雪艳自然不懂这些,说不定过几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么烈性的东西,对女人可是天克!
宋槐序不禁又想到了那个教了她一身本事的小太医,忍不住双手合十,请求老天保佑,他这辈子定要平安顺遂,一世无忧!
后院,王郎中已经到了。
姜雪艳的嗓子热辣的更甚,即便嘴里含了两块冰,依然不得缓解。
她又惊又怕,一只手死命的揪着郎中的衣领子。
“你定要治好我,我还要唱歌,我不要变成这样,你若治不好,我便打断你的狗腿。”
沈明珠怕惹恼了王郎中,赶紧掰开姜雪艳的手。
“王郎中莫要听雪艳胡言,她嗓子忽然变哑,一时急昏了头。”
王郎中在京城颇有威望,就连宫中的贵人都请他瞧过病,自是不能随便得罪。
王郎中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妨,便按着姜雪艳的脉搏。
他仔细感知之际,姜雪艳又受不了了。
扯着破锣嗓子骂道:“已经瞧了半天了,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给我开药,我看你就是个庸医骗子,要么就是在占我便宜。”
王郎中花白的眉头慢慢皱起,心中亦打了一个突。
这是中毒之象。
毒性炙热,厉害无比,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已经损伤了姜雪艳喉咙的经络,即便治好,恐怕也无法恢复如前。
此火物并非寻常的燥性药,此人不但花了大价钱,必然也通药理,自己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的好。
想到此处,王郎中站起身道:“二小姐的喉咙乃是燥症所至,老夫开几剂解热凉血的药,若是三日后不见好,也只能另请高明了。”
沈明珠忙问道:“雪艳的病症很难医吗,若连王郎中都没有把握,那可如何是好?”
王郎中拱手说道:“老夫从未见过如此蹊跷的症状,不敢打包票,还望夫人海涵。”
姜雪艳顿时急了,一把扯住了王郎中的衣领,恶狠狠的吼道:“宋槐序摔的昏迷不醒,你都能救活,为何我就不行,你个死老东西,分明就是瞧不起我。”
她照着王郎中的脸挠了一把,顿时出现了好几道血条。
“雪艳,你莫要胡闹。”
沈明珠看的眉头直皱,却又舍不得多说女儿,便敷衍的赔罪了几句。
王郎中被挠到脸上,恨得要死,几次过府来瞧病,姜雪艳都事多的很,想到回家无法和夫人解释,一怒之下,又给姜雪艳加了两剂热药。
沈明珠吩咐下人跟着去拿药,转身又去看女儿,姜雪艳趴在床上捶天砸地,哭嚎不止,沈明珠实在劝不好,索性不管她了。
这边,王郎中已出了府,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了笑盈盈的宋槐序。
几次接触,她到觉得魏景焰并非传言中的那么恐怖。
他的失控皆因毒素的影响,本身虽然清冷,却谈不上暴戾。
当然,这都是在没惹到他的前提之下。
魏景焰就像是一头雄踞在自己领地的老虎,可以眯着眼晒着太阳打瞌睡,也可以随时跳起来,给人致命一击……
“大小姐,景王来了。”
云袖急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宋槐序的思绪。
她快步走到门口,正要询问,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宋小姐,得罪了,我们爷的病症又发作了。”
苏焕扶着魏景焰走入,宋槐序一眼就看到了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眸,不由吓了一跳。
魏景焰的寒毒已被压制,为何会接二连三的发作?
眼见他紧攥着双拳,似在极力的隐忍,宋槐序立即拿出银针,刺上他的眉心。
轻微的刺痛从眉心传来,魏景焰脑中那股被针刺的疼痛瞬间缓解。
“苏焕,去外边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魏景焰语调发僵,几个字说得万分艰难。
“是。”
苏焕手按剑柄,快步出门。
宋槐序张了张嘴,想让苏焕把人扶上床,听到关门的声音,又把话咽了回去。
“殿下坐着可以吗?”
“嗯。”
魏景焰拧着双眉,鼻音里满是躁意。
宋槐序不敢再废话,万一他挨不住寒毒,突然失控把自己给掐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迅速扯开魏景焰的大氅,拉开他衣袍上的腰封,宽大的袍摆霎时散落在地,露出了毫无血色的皮肤。
宋槐序呼吸一紧,手指颤抖的拉出了魏景焰的手臂,迅速为他施针,排出寒血。
这一次,魏景焰一直保存着所剩不多的心智,看到自己的血液落地成冰,黝黑的瞳孔骤然一收,满是难以置信。
直到血的颜色转红,他才从惊愕中回过神,裸露在外的手臂因寒冷青筋跳起,抬手抓紧了衣襟。
宋槐序赶紧抱了一床被子,捂在他胸口上,寒毒遇寒会更烈,一但毒素在经脉中四处乱串,离失智就不远了。
“殿下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取针了。”
看着魏景焰不断抽搐的嘴角,宋槐序又拿了一床被子,披在他的身上,颀长伟岸的男子瞬间就被包裹成粽子,莫名有些滑稽。
宋槐序用力抿住嘴角,压住了快要涌上喉咙里的笑意,魏景焰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中仿佛藏了万千心绪,搅动起深不可探的漩涡。
“如果救你的人,不是本王,你还愿意如此尽心尽力,救治本王吗?”
宋槐序微怔,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
“会,我笃信佛法,向来相信缘分一说,既然苏侍卫把我带入景王府,我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出了手,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两世为人,宋槐序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纯粹的小女孩。
她可以睁着眼说瞎话,也会审时度势,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救命之恩,必然要报,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自从进了景王府,她就认定了魏景焰,无论有恩于否,她的选择的都不会改变。
魏景焰勾起了嘴角,笑的意义不明。
“记好你今日的话,本王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殿下放心,我不会。”
宋槐序的语气淡定而又坚决,随即弯下腰,轻轻将银针拔下。
温软的发丝从魏景焰的下颌上滑过,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探入鼻腔,在平静的心湖上拂出了一丝涟漪。
宋槐序顿住了脚,唇角勾出讽刺的笑容。
他自然是不能的,女儿就是他往上攀爬的工具,不榨出最后一丝油,如何能轻易放过。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昨晚心思坚定,得到了进入景王府的机会,至于魏景焰想娶谁为妃,与她都无关系。
苏焕既然想战,魏景焰必然也不是窝囊隐忍之人,或许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远征,治好他,就是宋槐序最大的希望!
“娘。”
她定了定心思,推开了厚重的院门。
宋母双眼通红的转过头,看到宋槐序,立即跑过来,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住在了景王府,景王是什么心性,你又不是没听过,怎么能如此不知死活,与他搅在一起。”
宋侍郎一脸恼怒的骂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什么叫搅在一起,景王能看上槐序,是她的福气,这件事已经定下了,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便给我滚出侍郎府。”
宋槐序皱了皱眉,冷声说道:“爹能有今日,全赖娘的银子支持,爹不过是一个侍郎,便不把娘放在眼中,若日后高升,娘怕不是真要被赶出宋府了。”
宋侍郎立即堆出了笑容。
“你这孩子多什么心,我不过是和你娘开个玩笑,我们夫妻一辈子,感情深厚的很,哪能舍得。”
宋槐序这才收回犀利的目光,在宋母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娘不用担心,殿下并非娘所想那般,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槐序自己都觉得好,你还瞎操什么心,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嫁妆,选个良辰吉日,将槐序送到王府,你不愿她远嫁,如今心愿已经达成,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宋侍郎说完就哼着小曲走了,满脸的春风得意。
宋母气得脸色通红,却又不敢与宋侍郎吵闹,见他离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槐序啊,这件事,就不能更改了吗?”
宋槐序温和一笑。
“娘不用担心,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娘可还记得六年前救我之人,昨天我见到了四殿下的模样,我的恩人就是他!”
宋母微微一愕。
这,怎么可能?
那个时候,夜景焰根本就不在京中!
宋母正要说话,一阵女人的尖叫从后宅传出。
“怎么回事?”
宋槐序没听出是谁的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定是沈明珠娘俩又在发疯。”
她们的院子整天不是摔打,就是吱哇喊叫,宋母也烦的很。
娘俩来到后院,顿见刘翠被打的满地乱爬,沈明珠的大丫鬟正拎着鞭子抽的欢。
看到宋槐序,刘翠就如见到了救世主,哭嚎着喊道:“大小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
宋母沉下了脸。
“住手,后宅岂是你们动用私刑的地方。”
“我自己的丫鬟,难道还不能教训一番,姐姐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
沈明珠手捏着团扇,从院中走出,举手投足,皆是风骚之态。
宋槐序声音淡淡。
“刘翠已是我的丫鬟,轮不到二姨娘来教训,二姨娘有这闲工夫,不如带着姜雪艳好生看看嗓子,免得整日犹如蛤蟆一般,在府中乱叫。”
沈明珠顿被戳到了痛处,一张脸白里透青。
“若非吃了你的知了,雪艳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宋槐序,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宋槐序一改从前的温和,眉眼冷冽。
“我身为姐姐,有好吃的东西自然要让她一声,吃不吃是她的事,更何况那一盘子知了,是我二人分食,为何我什么事都没有,偏偏她的嗓子就坏了,莫不是她坏事做尽,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眼下,当以银针辅药,将寒毒排出,只要不伤及心脉,找到凤凰草,便可一举祛除病根。
宋槐序松开了手指,目光往魏景焰的脸上扫了一眼,却见他双眼微眯,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王……王爷,你醒了?”
看着宋槐序犹如受惊兔子一般,双眼圆睁的模样,魏景焰突然觉得怪有意思的,薄削的唇角,难得勾出了一丝笑容。
“本王已毫无还手之力,任由你施为,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即便他的笑容十分浅淡,依然让宋槐序晃了一下神,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将自己放在溪岸边,笑意吟吟的少年郎。
“臣女……没有怕,王爷可好些了?”
宋槐序收拢心绪,手忙脚乱的装起银针,又低着头说道:“王爷体内寒毒过盛,需每天两日行针,方能将寒毒慢慢排出,若是王爷方便,臣女今日便留在府中,丑时初,再为王爷活经刺穴。”
魏景焰撑着身子坐起,雪白的中衣因为行针全部敞开,劲瘦的胸腹线条明朗,力量感十足。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留在王府?”
他微微倾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宋槐序,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本王,究竟谁要害你?”
宋槐序抬起头,眸中闪出了一丝错愕。
魏景焰拉好衣袍,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
“你体内有迷药,难不成是自己给自己吃的?”
宋槐序抿了一下唇,还真是她自己吃的。
魏景焰气场沉冷强大,那股逼人之感让她心惊不已,迷药确实能暂时麻痹人的精神。
“臣女并没有失眠之症,定是有人在饭菜中动了手脚。”
魏景焰换了个姿势,声音中带了几分倦色。
“你既然做了本王的大夫,就该全心全力,医治好本王,保证好自己安全,便是保证本王的安全。”
宋槐序低着头,声音平和的应了一声。
“臣女明白。”
魏景焰的怀疑已有消减,却也不可能放任她在王府自由活动,遂吩咐道:“苏焕,在外室加一张床。”
宋槐序惊讶的抬起了头。
让她睡外室?
魏景焰一脸戏谑。
“怎么,怕本王对你有所企图?”
宋槐序后退了一步。
“殿下光明磊落,定不会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魏景焰嗤笑了一声。
“光明磊落,呵,这样的词,本王已经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宋槐序余光瞟到他眼中的自嘲,心中的好奇不禁又多了几分。
少年魏景焰光风霁月,俊秀洒脱,与现在的森冷沉戾,几乎判若两人,究竟是寒毒所至,还是战争让人心冷?
嘴上却恭敬的说道:“在臣女心中,殿下一直都是大魏的英雄,殿下守疆土,护百姓,当受万民景仰。”
魏景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话,不由大笑出声。
宋槐序被他笑的心里发毛,好在苏焕进来了,几个兵士抬着一张雕花大床,安置在了厅中。
“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苏焕走到内室门口,恭声询问。
魏景焰下颌微扬,看向了宋槐序。
苏焕顿时会意,转过身问:“宋小姐如果有需要,吩咐便是。”
宋槐序温声道:“多谢苏侍卫,这就够了,药熬好了吗?”
“马上就好,我就去拿。”
苏焕一刻都不想在房中多待,撒腿就跑了。
宋槐序这会才察觉出热,白净的小脸上红云密布,她抬起衣袖,擦了一下鬓边的汗,魏景焰的声音已在身侧响起。
“若是受不住,便去外室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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