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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无删减+无广告

宝珠道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村大集,附近的村民在集市上互通有无,大部分是卖红薯和青菜的地摊。红薯两分钱一斤,王振华兜里的两块钱可以买一百斤。多买红薯也是大舅的意思。但他不想吃红薯,这辈子都不想吃。因为红薯是碱性食物,淀粉含量高,经常吃红薯会烧心、恶心、呕吐。胃酸倒进喉咙里,能把喉咙烧坏。他在集市上溜达一圈,只找到一个卖棒子面的老农。卖的是粗玉米面,颗粒较大,质地松散,口感比细玉米面差很多。“大叔,大集上没有卖大米和小麦面粉的?”王振华笑着道。“我还想买大米呢,小伙子别做白日梦,嘿嘿。”老人说道。王振华挠挠头,想买大米和面粉就是做白日梦吗?老人道,“只有供销社卖细粮,钱和粮票缺一不可,咱们农村人没粮票。”王振华仔细想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农村户口没有粮票,国家只...

主角:王振华董秋兰   更新:2025-02-2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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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振华董秋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宝珠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村大集,附近的村民在集市上互通有无,大部分是卖红薯和青菜的地摊。红薯两分钱一斤,王振华兜里的两块钱可以买一百斤。多买红薯也是大舅的意思。但他不想吃红薯,这辈子都不想吃。因为红薯是碱性食物,淀粉含量高,经常吃红薯会烧心、恶心、呕吐。胃酸倒进喉咙里,能把喉咙烧坏。他在集市上溜达一圈,只找到一个卖棒子面的老农。卖的是粗玉米面,颗粒较大,质地松散,口感比细玉米面差很多。“大叔,大集上没有卖大米和小麦面粉的?”王振华笑着道。“我还想买大米呢,小伙子别做白日梦,嘿嘿。”老人说道。王振华挠挠头,想买大米和面粉就是做白日梦吗?老人道,“只有供销社卖细粮,钱和粮票缺一不可,咱们农村人没粮票。”王振华仔细想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农村户口没有粮票,国家只...

《重生五零:打猎起家,崛起四九城王振华董秋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张村大集,附近的村民在集市上互通有无,大部分是卖红薯和青菜的地摊。
红薯两分钱一斤,王振华兜里的两块钱可以买一百斤。
多买红薯也是大舅的意思。
但他不想吃红薯,这辈子都不想吃。
因为红薯是碱性食物,淀粉含量高,经常吃红薯会烧心、恶心、呕吐。
胃酸倒进喉咙里,能把喉咙烧坏。
他在集市上溜达一圈,只找到一个卖棒子面的老农。
卖的是粗玉米面,颗粒较大,质地松散,口感比细玉米面差很多。
“大叔,大集上没有卖大米和小麦面粉的?”王振华笑着道。
“我还想买大米呢,小伙子别做白日梦,嘿嘿。”老人说道。
王振华挠挠头,想买大米和面粉就是做白日梦吗?
老人道,“只有供销社卖细粮,钱和粮票缺一不可,咱们农村人没粮票。”
王振华仔细想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农村户口没有粮票,国家只把粮票分配给工人、市民等商品粮户口。
老人吐槽道,“细粮都是农民种的,农民却吃不上,这世道......”
“老爷子,请慎言!”王振华打断他的话,“你的棒子面有多少?多少钱一斤?”
老人道,“不多不少,正好两斤,你给我四毛钱。”
两毛钱一斤,王振华先买一斤,担心剩下的钱不够买是制造火柴炮的材料。
交易完成,他直奔供销社的地摊。
摊位上有火柴,炮仗,报纸,花布,布鞋,袜子等商品。
红色炮仗跟大拇指一般粗,长度十厘米左右。
王振华道,“售货员同志,请问买炮仗、火柴和报纸要票吗?”
女售货员不到二十岁,穿着五五式军装,五官精致。
她说道,“买这些不要票,炮仗两分钱,火柴三分钱两盒,报纸一分钱一张,你要多少?”
王振华盯着炮仗,脑子里快速计算。
片刻,他说道,“我要五十个炮仗,六盒火柴,十一张报纸。”
售货员一愣,急切道,“你买那么多炮仗干啥?现在办喜事不能铺张浪费!”
王振华也是一愣,笑着道,“我要去鞭炮厂上班,想提前研究鞭炮的构造。”
其实是炸鱼要用炸弹,炮仗和火柴是造炸弹的材料。
“哎呀,你要进城当工人?”售货员急忙道,“恭喜同志成为伟大的工人阶级。”
现在全国最牛的职业就是工人阶级,等于未来世界的公务员。
她不再废话,打包五十个红炮仗,六盒火柴,十一张报纸,总共一元两角钱。
“同志,如果我运气好,钓到了大鱼,你们收吗?”王振华问道。
“供销社不收水产品,我们只销售日常百货。”女售货员摇头。
片刻,她又道,“乡里的水产社收鱼,大鱼两毛钱一斤,小鱼一毛钱一斤。”
“谢谢您。”王振华告辞离开,去找那个卖玉米的老农,再买他一斤玉米面。
口袋里就剩四角钱,读取原主的记忆,步行去三里外的孙庄。
一路打听来到老木匠孙老憨家。
汪汪......院子里拴着一条大黄狗,对着王振华狂叫。
一个老人走出堂屋,先训斥大黄狗,再迈步走到王振华跟前。
孙老憨,孙庄的老木匠,祖传木匠手艺,经常给村民做家具和棺材。
“老爷子好,我是小王村的王振华。”王振华笑着打招呼。
“王振华?”孙老憨挠挠头,“这名字有点耳熟,你姥爷是不是董大强?”
“是的,董大强是我姥爷,董家旺是我大舅。”王振华说道。
“那不是外人,你姥爷对我有恩。”孙老憨说道,“孩子,找我有事吗?”
王振华掏出仅剩的四角钱,“老爷子,我想借一些木胶,有核桃那么大就行。”
孙老憨一愣,下意识看看左右,急忙拉着他进屋说话。
堂屋客厅放着铁锯和刨子,墙上挂着一把猎枪。
王振华一眼认出墙上的步枪,国产53式步骑枪,其实就是苏联的莫辛纳甘步枪。
孙老憨轻声询问,“振华,我记得你爹是猎户,你要木工胶水干什么?”
王振华道,“老爷子,前些日子我生病,我娘卖掉家里的猎枪给我治病。”
他指着墙上的步骑枪,追问道:“老爷子,能不能忍痛割爱?”
孙老憨马上摇头,“你的胃口真不小,不过这把枪很贵,你肯定买不起。”
他打开柜子,拿出一瓶木工胶,拧开盖子看看。
孙老憨把瓶子递给王振华,“胶水可以白给你用,你要把胶水瓶子给我送回来。”
“谢谢老爷子,咱们谈谈枪。”王振华把两毛钱放桌子上,不白要他的木工胶。
“谈个锤子。”孙老憨笑了,“这把枪在黑市卖九十块,你买不起,我也不想卖。”
王振华震惊,没想到猎枪这么贵,不过枪这玩意儿,贵一点也正常。
话说到这个地步,没必要继续下去,目前他确实买不起猎枪。
他又跟孙老憨聊几句,离开孙家,黄昏时分回到小王村。
老娘和大舅翘首以盼,第一时间拉着他进屋。
“振华,有没有买到棒子面?”董秋兰小声道。
两斤棒子面用报纸包着,王振华拿出来交给她。
“棒子面!”董秋兰眉开眼笑,紧紧把棒子面抱在怀里。
弟弟妹妹瞪大眼珠,想起玉米粥的美味,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娘,大集上只有两斤棒子面,我都买了。”王振华说道。
董家旺皱起眉头,“孩子,大集上没有卖红薯的吗?”
董秋兰伸手,“剩下的钱给我,我给你存着,明年给你娶媳妇。”
这架势好像老娘骗小孩子的压岁钱。
“娘,就剩这么多钱了。”王振华从兜里掏出两角钱,放在老娘手里。
他打开布袋,露出火柴和炮仗,“我买了造炸弹的材料,我打算炸鱼卖钱。”
空气顿时安静,四双眼睛死死盯着他。
“呜......”董秋兰掩面而泣,抱着棒子面躺在床上,蜷着身子小声哭。
弟弟妹妹赶紧哄她,哄着哄着,把自己也哄哭了。
家里揭不开锅,儿子竟然用钱买没用的炮仗,她岂能不伤心。
“振华,我给你一块钱让你买红薯,你竟然买炮仗?”
董家旺咬牙切齿,沉声道,“好,好啊,我是不是你大舅?”
王振华觉得要坏菜,急忙赔笑,“是,您永远是我大舅。”
“好,娘舅管教外甥,天经地义是吧。”董家旺马上举起了拳头。
王振华一缩脖子,急忙用胳膊护住脑袋。
大舅的巴掌停在空中,他气得面红耳赤,却不忍心教训大病初愈的外甥。
“家旺!”董秋兰急忙跑过来,挡在儿子面前,“孩子都会犯错,你别打。”
董家旺无可奈何,沉声道,“王振华,你说怎么炸鱼,你要是说不出来,我以后就不管你了。”

“哈哈,嘿嘿......”大嘴于辰东笑出声。
他说话声音小,笑声却很大。
王振华觉得他的笑有点猥琐。
“振华同志,你上过学吗?”于辰东停住笑,眯着眼看王振华。
“这辈子还没上过学。”王振华心里却有些不爽,你们两个争权夺势,为啥在我身上进行。
“刘厂长,振华没上过学,您就不要赶鸭子上架了。”于辰东说道。
刘润也不装了,黑着脸冷哼。
这话再次惹到王振华,什么叫赶鸭子上架,你特么才是鸭子。
“厂长同志,你有没有纸笔,我以前听过一首歌,可能有助于弘扬皮鞋厂文化。”
工科狗总会在不经意间犯直男癌,王振华也不例外。
委员们都很惊讶,把视线聚焦在王振华脸上。
刘润愣了两秒,急忙掏出钢笔和记事本,又给他搬个椅子。
“谢谢。”王振华拧开钢笔,趴在椅子上埋头写“大头皮鞋”的歌词。
这是他唯二能从头到尾唱下来的歌曲,另外一首歌是国歌。
唰,唰,一口气默写完歌词,递给厂长刘润。
刘润皱着眉头看歌词。
渐渐地,他眉头很快舒展开,然后扬起了眉眼,最后勾起嘴角。
刘润给王振华竖大拇指,随手把歌词递给于辰东,说道,“老于,你看看怎么样。”
众委员的目光又落在大嘴于辰东身上。
于辰东咳嗽一声,单手拿起记事本,战术性后仰,眯着眼看歌词。
“唱什么样的歌,你会喜欢,穿什么样的鞋,不会难看,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够亲切,大头鞋。”
他小声念完前几句,眼里露出不屑,心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众委员也是一脸懵逼,这几句歌唱都是口水话。
于辰东再念,“穿上大头皮鞋,想起了我的爷爷,走过雪山草地,踩过敌人的肚皮。
这双大头皮鞋,传给了我的爹爹,跨过鸭绿江边,冲破了三八防线。”
接下来于辰东忘记念词,瞪大双眼默读。
嘿哟嘿,我们英雄的祖先,天不怕地不怕勇往直前。
嘿哟嘿,革命传统不能变,不能变不能变一年又一年。
......
“好词!好词!”
砰!于辰东握拳捶桌子,拎着歌词走到王振华跟前,“振华同志,请给大家唱一遍。”
“算了吧,你们找人谱曲。”王振华挠挠头。
对于五音不全的人,唱歌就是要命。
于辰东猛转身,一脸严肃面对众委员,声情并茂朗诵歌词。
然后他放下歌词,昂起头,声情并茂背诵歌词。
啪啪......
现场马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歌词政治正确,紧密结合皮鞋厂的产品,如果广为流传,就是毫无违和的广告歌。
“厂长同志,这首词很好,和咱们皮鞋厂的文化高度契合,我建议!”于辰东慷慨激昂,“感谢王振华同志的创作,奖励不超过五双的全家鞋!”
“同意。”厂长刘润举手。
“同意。”
“同意......”
众委员举手表决,全员投了赞成票。
“振华同志,我派人请文工团,你教他们唱这首歌。”于辰东说道,“你家有几口人,都是多大脚,可以选五双本厂的皮鞋。”
王振华挠挠头,脑瓜子嗡嗡的。
这首歌在九十年代确实红遍大江南北,没想到也对皮鞋厂的口味儿。
“我有老娘,七岁的弟弟,五岁的妹妹,还有帮我送野猪的大舅,再加上我。”
“刘厂长,书记同志,谢谢诸位领导的赏识。”
王振华豁出去了,弯腰给众人鞠躬。
现场又响起掌声,刘润马上安排人拿皮鞋。
于辰东马上派人去通知文工团。
艺术工作要深入人民大众,皮鞋厂有自己的文工团。
等文工团来了,王振华赫然发现,在山里帮他抬野猪的韩英杰,竟然是文工团的。
“振华同志。”韩英杰笑道,“我就在这里工作,文工团是我的战场。”
“英杰,你们认识?”刘润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韩英杰笑道。
他绝口不提抬野猪的事,因为没想到王振华会把野猪卖给皮鞋厂。
五双大头皮鞋来到,三大两小。
刘润厂长承诺,鞋码如果不对可以调换。
王振华硬着头皮,对着歌舞专业的文工团员唱歌。
众人认真听,没人笑他五音不全,等他唱完,全员又给他鼓掌。
“我懂了。”韩英杰坐在椅子上快速谱曲,把曲谱递给王振华,“振华,你看对不对?”
王振华看不懂曲谱,说道,“我不懂这些,这首歌是我乱哼的。”
韩英杰点点头,马上教团员们唱歌。
歌手嘹亮,气势如虹,别有一番滋味。
良久后。
王振华跟他们道别,带着大舅离开皮鞋厂,刚出大门就被五个大汉拦住。
他们已经在鞋厂外边蹲守了很久。
“同志,我是食品站主任黄浩,你好你好。”黄浩握住王振华的手。
“黄主任好,请问您找我有事吗?”王振华知道他们的来意。
黄浩掏出钢笔,“你留下地址,打到野猪就通知我,我派人去你家拉猪。”
他转身指着皮鞋厂,“我给的单价不比他们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王振华点点头,报出家里的地址,现在手里没野猪,没有提要求的必要。
两人又聊了几句,黄浩带着人走了。
“振华,以后的野猪卖给谁?”董家旺问道。
王振华从布袋里掏出双大头皮鞋。
“大舅,咱俩的脚差不多,你挑一双。”
“这些日子,你帮了我太多,外甥要孝敬你。”
说到这,他笑了,“大舅别担心,这是皮鞋厂送给我的全家鞋。”
董家旺一屁股坐在鸡公车上,直盯着黑色的大头皮鞋。
良久后,他哆里哆嗦脱掉草鞋,拧开水壶用力洗脚。
脱掉脏兮兮的外套,把双脚擦干净,哆里哆嗦穿上皮鞋,站起来走两步。
“合适,正合适。”董家旺挠头傻笑,像个呆萌的孩子。
“这就好。”王振华笑道,“大舅,时间还早,跟我去粮食站买细粮。”
国营供销社和国营食品站对门。
王振华先去供销社问皮鞋的价格。
售货员说道,“大人皮鞋十三元一双,儿童皮鞋五元一双,要皮鞋票。”
“啥?十三块?”董家旺头皮发麻,脚上的皮鞋开始烫脚。
王振华倒是不惊讶,真皮皮鞋本来就不便宜,总裁定制版一双几十万。
“售货员同志,那是棉袜吗?怎么卖的?”
售货员回头看货架,说道,“同志,那是大人棉袜,七毛钱一双,儿童袜子五毛钱,都要袜子票。”
“额......”王振华也有了烫脚的感觉。
只是贵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袜子票,没有袜子怎么穿皮鞋?

八达岭黑市在长城烽火台,买卖双方在黎明时分交易。
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所以叫黑市。
原主以前经常去黑市买步枪子弹,那时候家里还有猎枪。
王振华读取原主的记忆,在原始山林中行走,轻车熟路登上了长城。
他沐浴着落日余晖,欣赏着崇山峻岭和万里长城。
突然觉得好笑,长城本是抵御外敌的防线,现在成了投机倒把的庇护所。
忽然,一只狐狸从树丛里探出脑袋,跟王振华四目相对。
这狐狸体型细长,耳朵大而尖,深红色的皮毛。
“赤狐?真漂亮!”
王振华小声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赤狐,我终于理解纣王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大一小两只赤狐探出脑袋。
“原来是一家三口,不好意思,下次给你们带老鼠。”王振华向它们挥手。
三只赤狐受到惊吓,马上消失在树丛中。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王振华躲进烽火台睡觉。
到了黎明时分,有灯光射进烽火台,他急忙站起来。
光线很暗,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确定对方是个魁梧的汉子,他手里拎着手电筒。
“同志,要不要粳米?”那人沉声问道。
“要,请报价吧。”王振华努力挣开双眼。
粳米是粳稻的种仁,又称稻米,也就是最常见的大米。
“五毛钱一斤,我有二十斤,不讲价。”那人说道。
“同志,供销社的粳米只卖一角四分钱,你的价格太高了。”
王振华知道黑市的米价贵,没想到贵到这种程度。
那人轻笑一声,沉声道,“朋友,在供销社买米需要粮票,你有粮票吗?”
王振华心说这不是废话嘛,我要是有粮票,还来这里干嘛,直接去供销买米就行。
他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把粮票折算成钱,是吧?”
那人回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一斤粮票折算成三角六分钱,所以我的米是五毛钱一斤。”
王振华摇摇头,“粮票的黑市价最多一毛六分,我给你三毛钱一斤,你的二十斤大米,我全都要。”
“这不可能,最低五毛钱。”
那人说道,“这是我从牙缝里抠出来的粮食,我冒险卖粮食,一斤多加两毛钱,我觉得很公平。”
王振华回道,“我也是冒险买粮食,大哥,咱们都来黑市了,就不要说危险了。”
两人的行为就是投机倒把,如果被经济警察抓住,估计都要坐牢。
“不可能,低于五毛钱,你买不走我的粮食。”
那人说完,直接离开烽火台。
交易宣告失败,王振华也不着急,继续蹲在角落里等待。
这年头儿,粮票是宝贝,没人愿意卖粮票,除非用肉食换取粮票。
想搞到肉食,除了进山打猎,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想打猎首先要有猎枪,王振华想到木匠家的五三式步骑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出现鱼肚白。
天就要亮了,还是没人卖粮食,他打个哈欠,准备天亮就回家。
只要下了长城就是崇山峻岭,夜里走山路等于作死。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过烽火台,“朋友,二十斤大米,四毛钱一斤。”
王振华一愣,这人就是那个坚持五毛钱一斤的倒爷。
不是说低于五毛钱不卖吗,怎么降到四毛了?
今天运气不错,没有人过来买大米。
王振华笑道,“我只出三毛钱一斤,俺家有红薯,买大米只是为了改善伙食。”
言下之意,大米可买可不买,反正饿不死人。
良久,那人说道,“好吧,三毛就三买,今天算我倒霉。”
他家里急用钱,这一夜不敢睡觉,差点把他活活熬死,不想再来第二次。
“谢谢。”王振华从兜里掏出六块钱。
现在已经有了能见度,两人很快就完成交易,各自匆匆离开。
王振华从缺口处走下长城,走了很久的山路终于回到家。
“振华!”董秋兰死死抓住儿子的手,急切道,“以后不能去黑市,太危险了。”
“娘,我没事。”王振华打开布袋,露出白花花的大米。
空气顿时安静,六只眼睛死盯着大米。
“老天爷!”董秋兰用力捂心口,自从老伴儿去世,家里再没吃过大米。
弟弟和妹妹的眼都直了,恨不得一头扎进米袋,化身米虫吃一辈子。
“不过了,咱们吃咸鱼米饭。”董秋兰抱着粮食跑进厨房。
很快,中午饭做好,四碗大米饭,碗里放着几条小咸鱼。
香甜软糯的米饭,仿佛融化在舌尖,咀嚼时会有淡淡的甜味。
小鱼被盐和酱油腌制,没有鱼腥味,只有脂肪的美。
王振华感慨,这才是生活,从穿越到现在,这顿饭吃得最香。
家人们狼吞虎咽,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露出傻笑。
王振华吃过无数次酒席,从没见过有人对着食物傻笑。
最后,家人们用舌头舔瓷碗,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
这让他一阵心疼。
“振华,你比以前有本事了,娘心里痛快......”
“娘,你别激动,以后我努力挣钱,咱们天天吃大米饭。”
王振华急忙安慰她,老妈喜欢哭鼻子,心肠太软。
不过,一家四口一年要吃多少斤大米呢?
王振华问道,“娘,如果顿顿吃米饭,咱家一年要吃多少大米?”
“七百斤,七百斤大米绝对够咱家吃一年。”董秋兰说道,话语中带着憧憬。
王振华决定,用最短的时间囤积七百斤大米,为进京计划节省时间。
屯粮需要钞票和粮票,打猎可以换到这些,但打猎需要猎枪。
老孙的猎枪要九十块钱,目前买不起。
王振华考虑要不要租他的猎枪,扭头看墙角的捕鼠陷阱。
“娘,昨天抓了多少只老鼠?”
“只抓了十五个,老鼠快被大家抓光了。”
董秋兰道,“晚上你去地里下陷阱,地里老鼠多。”
王振华笑着道,“一百斤鱼卖了二十块钱,我用六块钱买二十斤大米,剩下的钱我拿着?”
“你存着吧,留着娶媳妇儿。”董秋兰道,“大米太贵,以后买红薯就行,量大管饱。”
王振华想起红薯就想吐,这辈子都不想吃红薯。
这时,他有了主意,决定带着捕鼠陷阱找孙老憨,用陷阱忽悠他的猎枪。
董秋兰柔声道,“穷日子有穷日子的过法,娘宁愿一辈子吃红薯,也得让你娶媳妇。”
老太太对儿媳妇的执念太大。
王振华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到时候我跟媳妇亲,不跟你亲。”
“哼,没良心。”董秋兰狠狠瞪他一眼。
片刻后,她笑着说,“你要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娘也认了。”
吃过晚饭,王振华拎着陷阱去孙庄,不知道捕鼠陷阱能不能忽悠孙老憨。

一九五七年,七月。
八达岭长城脚下,小王村,王振华家。
低矮的茅草屋,土坯墙上糊着旧报纸,床头贴着人民日报,标题十分醒目。
“首都人民除四害战斗的一大胜利。”
“三天歼灭老鼠四十万只。”
床上的草席有几个破洞,木头做成的窗户格子,窗户纸上也有几个洞。
土坯砖垒成的方桌,上面放着四碗红薯粥。
看着眼前的一切,王振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本是机械电气工程师,正准备和朋友成立汽车厂。
没想到刚辞职,就莫名其妙的穿越,穿越到1957年的华夏。
原主也叫王振华,祖籍中原省,早年为了躲避兵灾,跟随父亲来到小王村。
没想到,父亲安顿好原主之后就病死了。
接着,原主被养父母收养。
养父也在三年前病死,留下一家四口相依为命。
两个月前,家里的粮食不够吃,原主进山打野猪时遭遇山雨,得了一场大病。
为了给原主治病,养母卖掉了家里的粮食、铁锅、猎枪......
值钱的物件、能卖的物件,全部卖掉,已经家徒四壁。
但原主还是没了。
......
“振华,你快吃鸡蛋,快把身子养好。”
面黄肌瘦的妇女把唯一的鸡蛋给王振华。
妇女穿着灰色大襟,就是扣子在身侧的传统衣袍,腹部打着两个补丁。
她就是原主的养母董秋兰。
对面坐着六岁的弟弟,五岁的妹妹,正可怜巴巴地看着鸡蛋。
虽然流口水,他们却不伸手向大哥讨食。
王振华看着这一幕,剥开鸡蛋壳,自己吃一半,剩下的一半递给弟弟。
“振东,晓莹,你们也吃。”
王振东急忙摆手,“我不吃,大哥你自己吃。”
弟弟穿着打满补丁的麻衣,脚上是一双草鞋。
妹妹王晓莹舔舔嘴唇,“大哥,你快点好起来,咱们一起抓老鼠。”
现如今抓老鼠是全家唯一的生计。
1957年全民抓老鼠,除四害运动如火如荼。
抓到老鼠,剪掉尾巴,可以去村委会换钱,一条尾巴换二分钱。
王振华张嘴咬一口红薯干,马上皱起眉头。
咸,硬,苦,涩,实在难以下咽。
但这就是他们仅剩的主食。
而且量也不多,家里只剩半箱红薯干。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必须填饱自己和家人的肚子!”
已经穿越了半个多月,感受着家人对自己的爱护,王振华暗下决心。
前世,他是个孤儿,孑然一身奋斗了一辈子。
虽然有女朋友,但女朋友是冲着钱来的。
从来没有人如此掏心掏肺对他。
吃完饭,董秋兰去玉米田里除草。
弟弟拿着铲子,妹妹拿着剪刀,一起出门去地里抓老鼠。
铲子和剪刀怎么抓老鼠?
刨老鼠洞吗?
不能说完全抓不到,估计抓不到几只。
“按照历史的轨迹,马上就是1958年的人民公社和三年灾荒。”
“还有一年时间。”
“这里离京城很近,我要在一年之内得到京城户口,每个月才会有定量的口粮。”
王振华静下心,仔细思考赚钱的办法。
家里的红薯干最多再坚持三天,必须先解决口粮问题。
他想了又想,愣是想不到赚钱买粮食的办法。
“好嘛,我这个年薪百万的机械工程、电气双硕士,在这边没有用武之地吗?”
王振华吐槽,仔细观察现有的资源。
墙角有一堆木材,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一捆用麻绳捆扎的高粱杆。
门口放着一个木桶,木桶的上下部用铁条箍着。
这时,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猛回头,两只大老鼠从纸箱旁边逃跑,钻进墙角的耗子洞。
家里仅剩的红薯干就在纸箱子里。
“你们真是畜生!”王振东盯着老鼠洞。
突然,他眼前一亮。
视线依次扫过纸箱,柴刀,木柴,木桶,箍木桶的铁条,捆高粱杆的麻绳。
工科狗的大脑开始思考,一个捕鼠陷阱的设计图渐渐出现在脑海。
抓老鼠,卖老鼠尾巴,买粮食。
“振华,你又发呆,到底有什么心事?”
董秋兰忧心忡忡,儿子今的状态很不好。
她在地里没心情干活,特意从玉米地里回来。
“娘,我要做陷阱抓老鼠。”
王振华说道,“我要十几个小麦,一些透明胶水,老虎钳子,你能借到吗?”
董秋兰一愣,这些东西怎么抓老鼠?
“赤脚医生家里有胶水,你姥爷家有钳子和小麦,我去借。”
她转身离开家。
只要儿子的思想不滑坡,让她做什么都行。
王振华继续检查屋子,总共发现七个老鼠洞。
挑一根最粗的木材,用柴刀截取一块,切削成巴掌大的长方体。
这是陷阱的配重。
接着,他拎着柴刀走到木桶旁边。
圆形的桶口,老旧的木板,看起来有些年头。
他用柴刀切削桶口,准备切削一个五厘米左右的平面。
这时,弟弟妹妹回到家。
抓老鼠的人太多,他们去晚了,老鼠洞都被别人占据。
兄妹俩蹲在大哥身边,默默看大哥折腾木桶。
半个小时后,董秋兰拿着胶水和老虎钳子回到家。
“振华!”
她急忙抓住儿子的手,“你干啥?咱家就这一个桶!”
“我做抓老鼠的机关,你信我一次。”
王振华从她手里拿走老虎钳,拆掉禁锢木桶的铁条,用力把铁条捋直。
接着,他又拆掉装红薯干的纸箱。
参考桶口的大小,用柴刀把纸箱裁剪成“乒乓球拍”形状。
再用铁条贯穿球拍手柄,这是陷的盖子。
董秋兰又是一阵心疼,好好的纸箱子也被糟蹋了。
但她不制止儿子的胡闹。
自从丈夫去世,长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要靠长子养活。
王振华解开捆高粱杆的麻绳,把配重木块捆绑在球拍下边。
在上边撒上十几个小麦,用力镶嵌在纸箱子里,再用胶水粘住。
再用柴刀在木桶两边开两个凹槽,把陷阱盖子放上去。
盖子覆盖了大半个桶口。
整个陷阱就像跷跷板,利用的是杠杆原理。
桶口上那个五厘米长的平面,就是跷跷板的支点。
王振华切削配重木块,一次又一次给木块瘦身,直到跷跷板在木桶上保持平衡。
伸手轻按跷跷板的头部,尾部轻松翘起来。
这是省力杠杆,力点到支点的距离足够长。
松开手,木块拉着跷跷板保持平衡。
伸手再按尾部,需要更大的力量才能翘起头部。
因为此刻是费力杠杆,力点到支点的距离足够短。
王振华用麻绳和木柴做三角形框架,这是老鼠们通往陷阱的桥。
家人们看呆了,弟弟妹妹瞪大双眼。
“振华,这是抓老鼠的陷阱?”
董秋兰摇摇头,喃喃自语,“你的陷阱能抓到老鼠吗?”

十块钱出售两斤大豆油,绝对是天价。
但孙强不想卖,澳门的亲戚好不容易寄过来的油,当然要卖高价。
矮子笑道,“天快亮了,咱们收工吧。”
“你先走,我再等等。”孙强忍痛掏出五毛钱,这是矮子的劳务费。
矮子笑呵呵收钱,拍拍屁股走下长城。
孙强继续等有元人,希望有人过来买他的油,希望王振华回来找他。
二十分钟后,他不敢再等,打击投机倒把的人随时来。
“刚才天不亮,那人没有走远。”
孙强抱着猎枪走出烽火台,从缺口处下长城,打算寻找王振华。如果找到人,就低价把油卖给他。
走着走着,天亮了,肚子里一阵尿急。
他解开裤腰带撒尿,小声咒骂,“那孙子哪去了?跑得还真快!”
孙强提上裤子,蹲在树下休息,掏出一包香烟,划根火柴给自己点上。
香烟抽一半,他掏出腰里的大豆油,笑骂道,“奶奶的,东西是好东西,怎么就卖不上价呢?”
孙强把油壶贴脸上,透过油壶看太阳。
他不知道是,头顶的树上藏着一只花豹,也在偷偷地看他。
山林中,王振华没有找到野猪的痕迹,偶遇了一只野兔,一只小松鼠,舍不得开枪。
子弹五毛钱一发,打小东西肯定亏钱。
走到大树旁边,抬头观察树梢,有些猛兽喜欢躲在树上搞偷袭,比如金钱豹。
确定没危险,王振华从布袋里掏出饭盒和鸡蛋。
米饭咸菜,再剥一个煮鸡蛋,凑合着填饱肚子。
忽然,他感觉自己被偷窥,猛地抬起头,前方的草丛中有一只小狐狸。
这是赤狐的幼崽,比狸花猫大不了多少,有些面熟。
“原来是你,你爹娘呢?”王振华笑了,随手把半个鸡蛋扔给它。
这是赤狐宝宝,它的父亲曾经化身带路党帮忙找野猪。
“嘤嘤嘤......”
小狐狸快速用两个前腿刨地,慢慢走几步,继续用前腿刨地。
狗狗们刨地是取悦主人,狐狸也是犬科动物。
“好一个嘤嘤怪,情绪价值拉满。”王振华笑了。
小狐狸慢慢靠近鸡蛋,前腿又刨了几下,一口吞下半个鸡蛋。
王振华想起前世的川藏线上,那条向人类乞食的网红狼。
他微微一笑,分给小狐狸一些大米饭。
砰!
四点钟方向传来枪声,一片飞鸟被枪声惊起,吓得小狐狸哧溜窜进草丛。
砰!
第二道枪声!
王振华一口吞下鸡蛋,把饭盒米饭倒地上,抱着猎枪去四点钟方向。
小狐狸钻出草丛,猛炫两口米饭,跟上王振华的脚步。
片刻后,赤狐爸妈悄悄钻出草丛。
赤狐妈妈埋头干饭,赤狐爸爸看着四点钟方向,接着也埋头干饭。
半个小时后,王振华来到事发地点。
嘤嘤,小狐狸突然窜出去,拨弄大树下的黄色物体。
“好家伙,你怎么跟过来了?”王振华笑着道。
不过小狐狸敢放肆,说明附近没有危险。
他走到黄色物体旁边,竟然是装满黄色液体的塑料瓶。
弯腰捡起来,瓶子上贴着标签,澳甲黄豆油,产地是澳门。
掂量一下,大概有两斤,王振华马上想到黑市黑心卖家,“呵呵,有点意思。”
把油瓶装进布袋里,踩着草丛向前走,脚被硌了一下。
低头看见一个巴掌大小的布袋,弯腰捡起来,掏出五发步枪子弹,一张拾元钞票。
仔细观察四周,确定这里就是枪响的地点。
抬头看树上,有几个折断的小树枝,地上的树叶乱糟糟一片。
“难道是花豹袭击人类?”王振华皱起眉头。
此时此刻,他确定被猛兽袭击的人类,就是黑市里的卖油人。
但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这条山路通往农村,卖油人是城里人,不应该走这条路。
“难道交易不成,他尾随我,想抢走我的十块钱?”王振华冷笑,把捡来的子弹和钱全部装兜里。
猛兽袭击人类,人类爆出装备,就是不知道人还在吗?
他小心勘察四周,很快发现了人类逃跑的痕迹。
现场没衣物和猎枪,黑心人应该还活着。
王振华转身走人,白捡五发子弹,两斤大豆油,十块钱,赢麻了。
......
崎岖的山路上,孙强抱着猎枪逃跑。脸上都是汗,衣服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
“娘的,幸亏老子开枪,幸亏吓跑了金钱豹......”
鬼门关里有一遭,已经把他吓尿。
孙强一口气跑到山脚,钱袋子和油都丢了,鼻子一酸,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边,王振华来到投喂小狐狸的地方。
掏出仅剩的两个煮鸡蛋,剥掉鸡蛋壳喂小狐狸。
“嘤嘤怪,不要跟人类太亲近,很危险。”王振华摸摸它的头,背着猎枪下山。
走几步猛回头,小狐狸就在屁股后面跟着,搞得他哭笑不得。
来到山脚,身后传来成年狐狸的叫声,小狐狸马上钻进灌木丛,顷刻间消失不见。
王振华大步流星回到家,弟弟妹妹坐在米缸旁边。
他们不去地里干活,专职守护粮食。
“大哥,这是啥?”王晓莹不认识字,双手抱着大豆油。
“澳甲牌黄豆油,一升!”王振华暗骂,“一升大豆油最多一斤八两,那个黑商心真黑。”
“黄豆油!大哥万岁!”王晓莹抱着油壶跳舞。
弟弟王振东咧着嘴傻笑。
“弟弟,咱妈是不是在玉米地里?”王振华揉揉他的头。
王振东急忙摇头,“支书家的大公鸡被黄鼠狼偷了,支书媳妇哭了,咱妈去她家了。”
听到这话,王振华的嘴角压不住。
那只准时打鸣的大公鸡,总是扰人清梦,活该被黄大仙偷。
拎着油壶去厨房,让弟弟生火蒸米,拿五毛钱给妹妹,让她去姥爷家买菠菜。
姥爷家的自留地种着菠菜。
自从农业合作化以后,为照顾社员吃菜,每家都有三分自留菜地。
王振华家也有菜地,上次生病时,菜地里的菜都被老妈卖了。
良久后,妹妹王晓莹抱着一捆菠菜回来。
“大哥,姥爷骂我不懂事,不要咱家的钱。”王晓莹一脸委屈。
她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姥爷还说,想吃菜就去地里摘,再敢给钱就打你。”
“好家伙,咱姥爷咋这么凶?”王振华想起姥爷的腹胀,决定给他送一些油,调理一下的他的身体。
炒菠菜下锅,放的油很大,油香味马上飘出来。
弟弟妹妹趴在锅上用力抽鼻子,贪婪地闻着油味儿。
王振华敲敲他们的头,笑道,“等下给你们解解馋。”
这时,董秋兰急匆匆回家,喊道,“振华,以后千万不要进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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